王瑾晏

从此音尘各悄然,春山如黛草如烟。

某某 | 空白二

OOC致歉,OOC是我的错,不能接受勿入!












       盛望是被电醒的,他被锁在椅子上,面前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:“醒了?那开始吧。”盛望剧烈的挣扎着,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电流。

 


       盛望在里面备受折磨,盛明阳在外面听着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特别像教授的人,郑重的和他保证着:“先生,您放心,我们一定会把您儿子的病治好,让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,还您一个正常的儿子。”

 


       “好,那我就放心交给你们了,大概什么时候能来接他?”盛明阳点点头,问什么时候能接走盛望,毕竟盛望还要上学,落下太多也不好补,跟学校请假也得心里有个数。

 


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两三个月吧,到时候我们会通知您的!那这样,我就,先去忙了,您自便。”那人说完,便戴好口罩,点点头准备离开。

 


       盛明阳又站了一会,转身离开了,只是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听见了盛望在喊,救我。

 


       第一个月,盛望撑下来了,不管什么手段,催吐也好电击也罢,他都死死没有松口,甚至贪恋的看着江添的照片,那句“不爱”死活说不出口。

 


       第二个月,盛望眼里已经逐渐失去光彩,长时间的“治疗”让他不管从身体还是心理都感觉到了深深地疲惫,可是一看见江添的照片,他就又死撑着,不肯放弃,他不断的告诉自己,这个人是他最爱的人,这个人也是最爱他的人,可总会有人在他耳边一次次重复:“他不爱你,他一点也不爱你,你只是被他PUA了,现在在治病,你只是生病了,我们会治好你的。”久而久之,盛望觉得自己的精神有点恍惚了。

 


        第三个月,盛望的身体开始对于外界的刺激产生了强烈的排斥,他甚至一看见江添的照片就本能一样的想呕吐——拜催吐药物所赐,他一被人碰到就会感觉自己浑身被电流击过,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已经很不健康,他常常会出现幻听,他的身体和心里的健康情况已经不能再允许他继续接受所谓的“治疗”了。



       盛望终于在浑浑噩噩的状况下,被人引诱着说出了那一句:“我不爱他……”于是他再看见江添照片或者其他什么的时候,本能一般从嘴里蹦出来一句:“我不爱他……”

 
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通知盛明阳,可以来接人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盛明阳匆忙赶到,他看见的盛望沉默、消瘦、苍白,不言不语,好似丢了魂,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站在门口,和以前那个朝气蓬破活力四射的望仔大相径庭。



        盛明阳伸手想牵过望仔,却被望仔躲开,他的手被盛望狠狠地拍开。

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望仔。

 
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盛明阳却以为盛望还是在和他生气,他想尽了办法想和盛望“重归于好”,却发现没有用,他终于迟来的意识到,盛望已经不是望仔了。

 


        江添接到盛明阳电话的时候刚刚结束了打工,在家刚洗完澡,江鸥坐在床上看书,现在江鸥的情况已经很稳定了,不再无缘无故乱发脾气,甚至可以和周围人微笑正常交谈,会下厨能照顾丁老头,脾气温和,和最初那个江女士没什么两样,只是在听见盛望的时候还是会激动,但是反应远没有听见季寰宇的时候来的激烈。

 


        看见盛明阳的电话的时候,江添是不想接的,他任电话响着,直到自动挂断。可是电话不死心的又响一遍,他觉得不对劲,盛明阳不会给他打电话打这么多次的,一次不接,便不会再打,况且盛明阳也说过,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联系了,所以这次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,难道自己在这个国家还不行吗?还要再转去其他地方吗?

 


       “喂,盛叔叔。”江添还是接起了电话。

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喂小添,是我,叔叔知道这时候找你不好,但是叔叔求你,叔叔求求你,你能不能回来啊?”盛明阳在电话那头,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哽咽。

 


       “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江添听着,突然感到一股难以控制的心悸,一阵一阵的,使得他脸色不由得发白。江鸥走过来,看见江添的脸色在灯光下一照显得惨白,不由担心,走过来做口型询问:“怎么了?”

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添,叔叔求求你,你回来吧,望仔,望仔出事了……”盛明阳在大洋那端,看着沉默寡言坐在沙发上好像感觉不到周围的盛望,难以自抑。

 


  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!”听出来盛明阳的哭腔,江添只觉得刚才的心悸现在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,他不得不伸手扶着点什么才能站稳。



       “望仔……望仔现在……就好像把自己关起来,不和我们接触,我前段时间,把他送去戒同所,回来以后就是这样了,电话里说不清楚,看看就知道了……”



       “戒同所?!”江添还没来得及说话,江鸥就一把把手机抢了过去,冲着手机那头大喊,“盛明阳你说什么?!你再说一遍!你把小望送去戒同所干什么?!你不知道那地方是违法的吗?!你不知道从那里面出来的人都没有正常的吗?!”

 


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我只是,我鬼迷心窍了啊!”



       这一瞬间,江添再也站不住,摇摇欲坠的跌坐下去。江鸥那一瞬间想到的不是江添和盛望会怎么样,想到的也不是同性恋有多么恶心,想到的只有:那现在小望怎么样了?不行,得赶紧回去看看他!小望没有妈妈了,现在遇见这事,该多无助啊!

 


      他们赶紧买了飞机票,连夜赶回国内。走的时候,江添是不舍,回去的时候,江添是心惊。



       那时候,距离江添离开不过过了半年,离盛望从戒同所出来,过了两个月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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